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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瓒面沉似水,那刺桐花被随手扔在地上。
“进去。”青苍听到主子冷得发寒的嗓音。
轮毂很快碾碎了零落的刺桐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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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接近尾声,筝弦之声渐渐平定,鸟语、战马声、金戈声,陆续在沈莺歌指尖收尾。
她?抱筝静静待在画屏背后,仪姿低调,但?抚琴时那大?气磅礴的琴音、轻盈柔韧的指法?, ? 听得让在场众人浑身颤栗,刻骨铭心,深陷在琴音之中难以抽身。
众人不知底细,只觉得谢少夫人抚琴技艺超凡脱俗,但?落在葛嫣眼底,可?就十?分不是滋味了。
只用一根弦,谢少夫人怎么可?能弹奏出曲?!
她?用余光狠狠剜了一眼侍婢甘棠,用眼神质问她?是如何办事。
甘棠也是一脸惊骇,她?的确是按照嘱令,将一张断弦琴给了谢少夫人。
怎奈谢少夫人能够力挽狂澜!
左贤王眼底有惊艳亦有沉郁,直至这一刻,他恍然意识到,谢少夫人很可?能是那夜执檀板唱曲的倌人!
一个人的脸可?以骗人,但?她?抚琴的指法?、琴调、功底,都是骗不了人的!
谢瓒这只老狐狸诓骗了他,倌人根本没死,她?分明还活着!
左贤王几?乎是想站起身去质问她?,但?碍于对蔺知章的招安还没实现,不得不先按兵不动。
蔺知章眼底也有一丝匪夷所思。沈莺歌献给左贤王的那首咏竹诗,确乎比葛闻洲要好不论从修辞还是立意。
从大?局着想,只要判定左贤王略逊一筹,就能解救整座国公府的人于倒悬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