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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视线,从雨中的绣鞋,游弋至沈莺歌的裙下?。
她?光着左足,立在竹亭的最高级台阶上,由上而下?的俯瞰他,她?眼尾蘸染着一抹胭脂色,似醉非醉,似泣如嗔。
谢瓒的视线定格在她?的左足上,足趾甲上是一片美艳的红,似乎畏惧地上的冷,足背微微地朝上拱了起来,脚趾头也紧紧蜷缩着。
“娘娘故意不选微臣的诗,”他拢回视线,嗓音藏着一丝几?不可?察的冷哑,“微臣也故意不赏娘娘面子。”
“你是故意的?”沈莺歌不可?置信。
“微臣是故意的。”
刚说?完,另一双绣鞋也被沈莺歌气得蹬掉,勾起来,砸过去,不偏不倚砸中谢瓒的心口。
微微的疼,像有什么情?绪不知不觉顶出来。
砸鞋本对于宫妃而言,本是是极其失态的行止,但?被沈莺歌这样一演绎,不仅不违和,反而显出了一种罕见的女儿情?态。
那个雨夜,她?气得赤脚走?回宫里?,即将走?至翊坤宫宫门?,愠恼地盯着三?丈之外的他:“快将鞋子还给本宫!”
……
思绪归拢,谢瓒捻住掌心间的刺桐花。
它砸在他肩上的重?量,跟那只绣鞋砸在身上的重?量,近乎一致。
并且,他竟因一首似曾相识的曲子,走?了神。
这于他,是绝无仅有之事。
不止是曲子,就连左贤王作的那一首诗,也是他昔日所作。
诸多疑窦纷纷涌现,一切都是超出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