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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植株散发出的特殊气味,可以驱蚊。”
花芜“哇”的一声,不知是在感叹这个小草的特殊,还是惊讶于穆然的温柔心细。
不经意间,眉间的那把锁扣早已解开,唇角也跟着微微上钩。
穆然没有逗留,离去前仍是叮嘱花芜要将窗关好。
花芜心里释然了一些,躺在榻上,竟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这一睡,花芜错过了飨食,也错过了黄昏日暮的点灯。
并不宽畅的独室里一片黑暗,寂寂无声。
她倏地睁开眼睛。
漆黑一片的独舍中,她察觉到了另一股气息的存在。
她甚至产生了幻觉,仿佛那股特异的气息就在她耳畔,克制地吐纳。
谁?
她腾地坐起身来,果真看到屋子里的其中一把竹凳上,依稀堆了一个人影。
那人不动,坐姿并不端正,一只手懒懒地靠在低低的竹筒扶手上,一派悠然自得。
仿佛突然从榻上惊醒的那个人才是闯入者。
最终,这道黑暗中的剪影同河堤坝上的飘然身姿,同芷兰宫枯井边的邪魅身影慢慢地重叠在一起。
这里是庆和宫,在这大渝国中最为至高无上的情报和军事机构里,还会有谁拥有这样的能力和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