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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花芜,你的裤子怎么脏了!”
王冬正要拽住花芜的裤腰看个仔细,花芜脑中却是一声震天响的锣鼓,逃命似的往房里钻。
她用最快的速度躲进屋里,转身阖上门,只留下一个够她探出脑袋的缝隙。
“你躲什么躲,我帮你看看呀!”
王冬家中还未落败前,父亲是药堂里坐诊的大夫。
他说他从小耳濡目染,也识得一些药性,甚至还能背出几个通用寻常的方子。
不过这件事的真假,花芜无从验证。
“你别看!”
脑袋里的瞌睡虫被赶走了一半。
花芜想起赶路的时候,骑在马背上,颠起的那么一下,身下仿佛有股热流涌出,那时她还没太在意。
现在经王冬提醒,才惊觉原来是她的月信竟出奇地提前了。
这件事真是要多糟糕有多糟糕!
“我……”
“花芜,你是不是……”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胡思乱想!”
王冬笑了,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穿过门缝,勾住了花芜的脑袋。
一派坦然道:“我说,花家小兄弟,得了痔疮没什么好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