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沈长宴笑得比哭还难看,松开嘉萝的手,起身坐到床边。
他拉了拉被子,把嘉萝的手放进被子里,为她掖好被角,保证吹不着风后,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丝笑。
“是啊,我们有孩子了,大夫说已经有一个月大了。”
嘉萝收起笑容,语气低沉:“我太大意了,竟然一直没发觉孩子已经来了,还好上天眷顾,没夺走这个孩子。”
沈长宴:“月份还浅,你不知道实属正常,若说有错,也是我有错,没能护好你和孩子。”
嘉萝连忙摇头,“你没错,马车失控你也无法预料。”
“不提这个了。”嘉萝岔开话题,“长宴,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沈长宴忍住心痛,道:“不拘男女,只要是你我的孩子,我都喜欢。”
嘉萝忍不住笑,“我也是。”
她的眼睛亮亮的,比天上的星辰还要耀眼,可见她有多爱、多期待腹中的孩子。
沈长宴错开眼,不敢直视嘉萝。
“你刚醒,肯定饿了,我去叫人备膳。”
他留下一句话,近乎仓皇地离去。
嘉萝醒后,整个侯府方才从无尽寒冰中解冻,恢复了往日的秩序。
卧床养病期间,沈长宴把嘉萝看得比眼珠子还重要,深刻诠释了何为“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我又不是瓷器,碰一下就碎,能自己吃饭的。”嘉萝倚在床头,无奈地看着沈长宴,着实不理解他为何坚持给她喂饭。
沈长宴一本正经看她,“在我眼里,你现在和瓷器没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