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噌
细微的刺痛感扎进脑仁。棠溪彦顿时心感不妙,立刻抽回手。脑海里的痛感越来越强烈,有许多零碎的记忆钻进脑海。
又来?!
很快,脑海里的痛觉无限放大。这次身边没有裴祈护着,棠溪彦捂着脑袋闷哼,痛得跪倒在地。
……
在人彘的听觉中,棠溪彦好像只哀嚎了几秒钟。可对棠溪彦来说,这几秒钟非常漫长,每一秒好像被延长到十几二十分钟。
电疗都没这么痛苦。
脑海里涌入了地上的人的记忆,以及许多信息。棠溪彦痛得想吐,可胃里空空,他半跪着干呕了几声。
人彘有些不安地扭动。
过了半分钟,人彘听到这个外来者在用力深呼吸,似乎在忍受痛苦。连声音都在发抖。
“何霜,你叫何霜,对不对。”
人彘一愣,激动地疯狂点头。
棠溪彦伸手,轻轻地放在何霜的额前。
“谢谢。”
人彘脱力地松气,像是找到了使命的接班人,脑袋无力地往下垂。
这具令人害怕的躯体在散发淡淡的微光,很快,皮囊“噗嗤”一声裂开,散成无数的萤火虫,朝空中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