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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默默察看以期看出些许端倪的李胜终于忍不住了,他躬身司马懿:“太傅,都知道太傅因了夫人去世过度悲痛欲绝而中风,然没想到,太傅竟然病重如此!让胜不觉为太傅担心。”
然李胜说完,司马懿却是似乎无动于衷,但却又似乎知道有人说话,几乎是用尽身上力气,半天才一句分做三句说:“谁人在说话?”
“太傅,李胜,是李胜。”
李胜赶紧回答,只怕回答慢了,司马懿就撒手人寰,再也听不到了。
司马懿依然一句分做三句的问:“哦,李大人啊,你来府中有何贵干?”
问的有气无力。
“太傅,我被调任荆州刺史,临行拜别太傅,以听太傅教诲。”
“哦,我已垂垂命休,不在今日便就明日,不在明日,便就后日了,只怕时日不多。然你远去并州,当时时小心方可,并州极近边关胡人,一定要做好防备。”
“太傅,我是去荆州,不是去并州。”
李胜以为司马懿病到耳聋,赶紧大声纠正。
“并州胡人应好生防备,且莫大意。只盼你好生归来,我今便把师儿兄弟托付与你照顾,莫不放在心上。”
司马懿却是依然自顾自的说话。
“荆州,是荆州。太傅,不是并州,太傅不用担心,荆州没有胡人。”
“哦,既然如此,你到并州时,应当好生为国出力,好建功立业。”
“荆州,荆州,是荆州,不是并州。”
李胜试图解释的清楚。
“哦,你从并州来啊。你看我垂暮至死,竟然头昏然如锤,耳如水溃般鸣叫不停,听不清你言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