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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在自责,你在愧疚,可这并不是你的错。”
“出了点问题,我们可能忘了一点。”
白无常答非所问,巧妙的避开了这个话题。白乐也没有办法,只得依着他问下去。
“忘了什么?”
白无常脸色阴鸷,声音十分冰冷:“钱任禾既然要开战,他的目标是与淮南里应外合。那么,他靠什么呢?”
白乐冷汗瞬间被激起,不敢相信的看向白无常。
“哥,你怀疑钱任禾养有私兵?”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哥你这样一说,就有些细思极恐了啊!”
白无常放下奏折,十分严肃。
“这件事必须得查出来,而且必须仔细。乐乐,此事交给你。”
“好。”
“那世子的事如何处理?”白乐走到白无常身边,拿起白无常放在桌上的那个奏折,“既然世子都把罪责往自己身上揽了,如若不罚,群臣恐怕要生事啊!”
“清灼都这样了,还要怎么罚?”
“虽然此事应该由刑部处理,但我今日把这事揽了过来,就是想问问哥你的意见。”
白无常十分苦恼,这事必须得有一个结果,不仅是为了给大臣百姓一个交代,也算是给时清灼一个交代。
“不能做的太过了,但也不能太随便。太过了传入淮南容易生事,太随便那些大臣百姓可能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