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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气了。
——这些人,有自己的本事及势力,却老是一副老好人教导的模样,不过有资格于自己炫耀说辞而已。
当他们都跟他一样,什么都没有,屈居最底层,人人都骑之于上,他,还能说出这么高尚的话来么?
都不过是,事不关己,未及己身罢了。
这是时吟第一次看古瑟公然无事逃课。
然,他也就那样看着他走了。
他知道自己又说错了话,不,是自己的说话方式不对,才惹了他不高兴。
他,不知道如何开口,若去阻止,怕是更僵。
如此,便只得放弃了。
古瑟不喜时吟来说教自己,特别是他用这种方式。
他喜欢他直白的性子,深奥的话,不适合他!
古瑟走出课堂,就看到凉生立在古树旁。
古树旁的他,一袭白衣胜雪,似于风中扬起的纱,缥缈至圣,仿佛不沾染尘间尘埃的谪仙。
如画至圣,儒雅清华。
然,他却看得心一紧,忌讳亦恐惧使他的心速都莫名加快了跳动。
于此同时,本失神的时吟莫名感觉心一紧,听到了紧促的心跳声。
他抬起眸来看向门口,看到古瑟就呆站在那里,目光直直的盯着院中。
他着他的视线从窗口看去,就看到自己的小皇叔站在刚才的那古树下,与门口的古瑟遥遥的对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