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妈妈嗐了一声:“并非全然是堂里养的灶人。有许多是缴纳了堂费,挂靠在灶人堂的厨子。”
“堂上接的活儿多,自己的人周转不过来,便会分给这些挂靠在堂子上的灶人。”
萧元宝得了门道,便去了一趟灶人堂。
里头接待的人倒客气,他询问了一番入堂的堂费是如何算的。
人道,入堂即缴纳两贯钱,素日里也无需前来点卯报道,有活儿自会通知到人。
堂上不保证每月都能分到活儿做,但隔月便会有堂上的老师傅教做一回菜。
若是想在三个月内保证分到活儿,需得缴纳五贯钱。
若缴纳十贯钱,那每个月不计席面儿大小,都能保证分到一次活儿。
萧元宝听得咂舌。
挂靠在堂上的灶人,其实就是为着能分到活儿。
但这分活儿不单单是为了去挣这一回活儿那点掌勺钱,而是借着掌勺的机会结实下人脉。
一旦是人脉打开,自就能接活儿做了。
也便不必苦哈哈的一直依仗着堂子上分活儿。
说白了就是拿堂子做个跳板,专为没有门路的灶人开门路的。
灶人堂哪里会不晓得这些道理,挣的不是入堂钱,而是人脉钱,自然吊高了卖。
萧元宝算了算,他在村子上出去掌勺一回姑且挣上六十个铜子儿。
就单拿两贯的入堂钱,都够他接三十几次活儿了。
说话来说,他心头有些肉疼。
不想还轮不得他肉疼。
他问罢了接待的人,反到了那头的人考问他会些甚么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