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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一两棉花,十二文。
沈翠云大致知道雨生雨来家里的情况,他爹是个残疾,他娘常年卧病在床,家境十分贫寒。
沈翠云又摸出十块铜板,递给正紧抿着唇的雨生。
雨生的手冰凉。
已是深秋,他和弟弟还穿着薄布短打,双脚也是赤着。
明明冻得小脸通红,却还惦记着给老娘的冬衣添点棉花。
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
这俩孩子,真是懂事得让人心疼。
“沈二娘,不是十枚,是七枚。”
雨生的声音传来,将三枚铜板退了回去。
说着,雨生感激地冲沈翠云拱了拱手,像个大人一样,领着自家弟弟离去了。
沈翠云本来还想喊住那俩小子,可他俩滑溜得像是泥鳅,一溜烟地人就不见了。
她摇摇头,将院门关好。
挽起袖子,捞起了桶里那条模样古怪的鱼儿。
这鱼儿鱼身扁平,通体褐色,可两只眼睛却是长在了一边,端的是怪异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