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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雁宁失控地手腕一抖,药碗险些跌落。
季竹桾眼疾手快,攥住她手腕,不动声色地施加力道,将药碗推向她唇边:“喝呀,师姐。万一有了小宝宝可是很麻烦的,流产还是生育,都很不好过呢。”
“小桾心疼师姐,不想见师姐难过。”
说这些话时,她仍旧甜甜地弯着嘴角,和往常那个可爱乖巧的小师妹别无二致,如果忽略那双阴云密布的眼睛。
缄默了片刻,雁宁沉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师姐不如先喝药。”
“我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枕月不可能背叛她,云清不知她身份,难道,破庙里还藏着知道她身份的第叁人?这人已经将事情散步出去了?
思及此种可能,雁宁浑身一震,眼中控制不住地绽开惊恐。
“师姐,别怕,没有旁人知道。”季竹桾另一只手探向雁宁后背,轻轻安抚。
“是小桾不守规矩,偷看了师姐洗澡。小桾保证,归虚山再无第叁个人知晓。”
清楚了原因,雁宁的心才放回肚子里,她埋怨地瞥了对方一眼,嗔道:“吓死我了,你真是,没事看我洗澡作甚?你自己没有?”
只因小师妹素日爱黏着她,故而雁宁并未多想。
季竹桾蹭蹭她侧脸,撒个娇糊弄了过去。
看谢瑶喝下避子汤,她才继续问,声音轻柔:“那个人是谁呢?师姐什么时候认识的情郎?”
“哪里什么情郎。”雁宁摇摇头,小声地将事情全盘托出。
“云扶风,云清……死……真是便宜了他。”季竹桾低声嘟囔,手指不自觉攥紧了床单。
“什么?”雁宁没听清,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