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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姓牛的将宁卉的身体抱起,自己挪身到床上将宁卉扶坐在自己身上,
依旧一袭裸背示瞎子,但这一突兀的立身让宁卉本来只是背裸的姿态变成上身全
裸,唯有腰间还挂着摇摇欲坠的睡裙。
“啊!”宁卉不由得惊叫一声,双手本能的遮挡住自己的双乳……
其实,宁卉的这一个本能的遮挡动作除了平添几分迷人的娇态并没有任何实
际的意义,因为她正面的裸身此刻也只有她老公能看见,而她老公接下来的动作
老子算看明白了这个流氓要干啥子幺蛾子,就见他伸手在自己跟宁卉身下绞合出
一阵摩挲,老子打赌他手里攥着一只杜蕾斯!
果不其然,一阵摩梭过后,姓牛的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抱小鸡般抱起宁卉
的臀部朝自己胯下的牛鞭直愣愣的插入进去!
我操!姓牛的果真是憋着要把刚才没操完的屄操完!
“啊——”宁卉以全身的重量坐在,或者准确的说被插入在木桐胯上的当儿,
禁不住失声叫喊起来,但文瞎子跟宁瞎子只听到这声迷人的叫喊前面的声部,后
面的被宁卉俯身下去紧紧咬着木桐的肩膀生生给一口咬回进了肚子。
姓牛的将宁卉披散的长发绞结在自己手里揽到两人紧贴的胸前,这个动作我
看明白了,只是为了不让操屄时候飘散的头发影响到文瞎子最后给花的上色作业。
有条不紊的完成了这一系列准备工作,姓牛的要做的就是全心全意插屄了,
他老婆要做的就是享受这样的被插,于是,姓牛的承受着宁卉咬着自己的肩膀带
来的甜蜜的疼痛,胯下开始了上下耸动与抽插。
文瞎子此刻早已在手上蘸上了待会要涂抹上色的颜料,却抵近图案迟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