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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就是饿晕了。”
宁宗彦抬头看向冯叙:“多谢。”
“啊,侯爷客气,应该的。”
冯叙觉得怪怪的,他为何要向自己道谢,自己好歹也是她堂兄,怎么有股外人的感觉。
冯叙没待一会儿就走了。
宁宗彦也不好在她屋子里久待,叮嘱了两句也离开了。
他脑中思绪混乱,心情分外复杂。
倚寒没多久就醒了,挨了崔长富劈头盖脸一顿说教,最后勒令把粥喝完了,还说要亲自监督她用一日三餐。
倚寒有些感动:“崔叔,我和你回庐州吧,衡之先前同我说他拜托凌霄侯办了路引。”
崔长富一愣,明白她的意思:“走吧走吧,头七一过我们就走,去庐州逍遥自在去。”
又过了四日,到了下葬出殡的日子。
送殡的队伍庞大,漫天飞舞的白纸与白幡照应,她浑浑噩噩的走完了全程,这日反倒是哭不出来了,只是眸中含着水色微蹙着眉头看着下人把棺材埋葬。
这一刻她清晰的知道这个世上再也没有崔衡之这个人了。
再也没有。
下葬后一切事宜还得收尾,但更重要的事得提上日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