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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山月彻底懵了。
可面前的漆白桐眼泪还在流,虽说看起来像是辜山月把他弄哭的,可辜山月压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你在哭什么?”辜山月问。
漆白桐不回答她的问题,只问:“你还走吗?”
辜山月抉择了下,很有良心地承诺:“等你不哭了,我再走。”
漆白桐:“……”
辜山月:“你怎么眼泪更多了?”
漆白桐慢慢在水中朝她靠近,方才将她推开的距离,此时又拉回,甚至更紧密。
“如果一定要试,用我试吧。”
他恢复两人最开始的距离和姿势,垂目望着辜山月,眼神幽深而悲切。
辜山月没做声。
漆白桐生怕她又要去找别人,他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让她感受他剧烈跳动的心脏。
他知道即便她们再亲密,也不代表什么。他知道自己在辜山月眼中,什么都不是。
可即便如此,他的身体和心脏依旧无法自控为她的靠近而振奋澎湃。
“姑娘……”
他唤她,带着一种即将要渴死的人呼唤水源一样的恳切。
辜山月叹了口气:“我真是搞不明白你在想什么。”
一会像个贞洁烈男死活都不要,一会又抱着她求她别走。
男人都是这么奇怪的吗?
“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