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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山月手掌探他额头,触感温热,李玉衡笑着拉下辜山月的手。
“秋夜风凉,谁能想到吹吹风就发了热,”李玉衡手掌拢着辜山月的手,捏了下她指尖,“现下也快好了,不用担心我。”
他没生病时,总爱装出病态来叫辜山月心软,可真生了病,却又并不想她为他忧心。
听了李玉衡的话,辜山月微拧的眉头还是没舒展开。
“当年在万花蝶谷,你的身体调理过,绝不至于一吹风便要病倒,回了皇宫,怎么反倒越来越孱弱了?”
李玉衡微怔,想起曾经满是鲜花和蝴蝶的山谷。
那是他生命中草长莺飞的春天。
他的身体一点点变得康健,辜山月给他做了一把木剑,每日带着他在小溪边练剑。
明明她自己也还是个半大孩子,还要手忙脚乱地照顾他。
万花蝶谷的夜晚,辜山月比受尽病痛的他睡得还要少。
“怎么不说话?”辜山月瞥见他嘴角的笑,“笑什么呢?”
“我想起你以前带我练剑,还板着脸吓唬我,说练不好就把我踹进小溪里,”李玉衡追忆着,笑出声来,“姐姐那会好凶呢。”
“我说过吗?”辜山月想不起来了。
不过她带走李玉衡后,确实很长一段时间没给过他好脸色。
师姐死在深宫,李玉衡或许算无辜,可只要看到他那张和师姐相似,更和雍帝相似的脸,她就难受,忍不住迁怒于他。
“你说过的话我都记得,”李玉衡弯弯眼睛,“你还说,我们要一辈子住在涿光山……”永远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