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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白桐默了下,辜山月歪头:“不像吗?”
“像。”他说着,手下悄悄挪开几壶酒。
辜山月哼声,一把按住他手腕,从他手中夺过酒壶。
“在我面前做什么小动作,以为我看不见吗?”
一句话带着点恶狠狠的意味。
“属下知错,”漆白桐立即认错,从辜山月手中又拿回酒壶,“我自罚一杯。”
不给辜山月反应的时间,他拔开塞子直接喝。
月光如轻纱,漆白桐眼眸垂着,喉结滚动,冷白面庞慢慢爬上薄红。
许是喝得急了些,他挪开酒壶,呛了声。
这是辜山月不知道在哪个小巷子打的酒,劣酒反而更烈,瞬间便能冲得人头晕。
漆白桐甩甩头,无意识地嘶声,龇了下牙,缓解喉咙的辣痛。
一点虎牙尖一闪而过。
盯着他的辜山月突然扑过来,漆白桐不防,直接被她扑倒压下去,后背抵上坚硬的屋顶砖瓦,身前一股轻盈的香气,像是带着林间晨雾的树梢微风。
灼烫酒意逼出热汗,漆白桐嗓音微哑:“姑娘?”
辜山月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像那天在破庙一样,上手就摸他的嘴,扯开他一侧薄嘴。
她呼吸像一阵温热的风,拂在他面上,带来一股莫名的痒意。
漆白桐僵住,一动不动。
辜山月看着他露出的一点牙尖,又把他被捏到充血发红的薄薄上唇使劲往上推,完全没意识到手底下是一张人脸,而不是一团软泥。
可漆白桐就像软泥般没有脾气,任由辜山月在他唇上乱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