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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难以置信的热流自胸前弥漫,击打心脏,然后是大脑。希芙瞪大眼睛,眼泪夺眶而出。
绳子不仅直接压住乳头,还压着乳头根部的金属环,原就极度可怖的憋闷胀痒感进一步提升,希芙眼前发白,觉得自己似乎短暂地死过去了一会儿。
不知过了多久,希芙自恍惚中回神,然而胸前的压迫感仍在,仍那么鲜明……
这现实竟是结束不了的……
她不敢挣扎了,手腕轻轻一动,就带动着绳子摩擦乳头。她甚至不敢再呼吸——胸腔起伏,也会牵动绳索。
但人不可能不呼吸,希芙终是憋不住这一口气了。
胸膛不可控地起伏,绳子把乳肉和乳尖勒得更紧,更紧……更紧。
只有更紧,再没有松懈。
希芙的眼泪流得更多了。
新添的绳子把手臂上本就密密麻麻的绳路压得更严更实,希芙开始感觉不到自己的手臂了——不是麻木,而是彻底的失去知觉。
她屏住呼吸,试图捏拳,却完全感知不到手掌的存在。
手臂会废掉吗?希芙心里闪过惶恐。
一股暖流窜过手臂,她忽然又能感知到手的存在了。
希芙松了一口气。
然而这带来的并不完全是好的改变。
血液回流,手臂变得刺痛难忍——是那种腿麻时、让人忍不住龇牙咧嘴的针刺感。
太难受了,难受得甚至盖过了绳子对乳房的压迫感……不,还是盖不过的。两者互相映衬,使手臂的刺痛更痛,使乳尖的紧绷感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