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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他撞开她身下那张埋得最深的小嘴巴了。
此时,她眼中充满着不可置信,二爷为何会这般不守信。
彷感受到她的惊讶,他叼着奶头道:
这已是下一刻了,不再是前一刻了。所以,不是二爷不守诺言。
她听着二爷如此无赖之说语,诧异地看着他的头盖。
而他,便是嘬着一隻奶头,腰腹往上顶撞,要她之叫声一浪接着一浪地嚷着。
啊..啊....啊...!
她无助地抓着他之背肩,花穴可怜兮兮地被撑开,溢出之汁水四溅着他与她之腿根。
他直竖竖地往上捅撞,要花穴完全地包裹着。这样,无退路之操弄,她那受得住,而且他每记都是很用力、横蛮、深度地肏着小妹妹。
她之骨头奈不着他操阿!很快,她骨子里已经是酥酥软软了,要把穴道里之春水洩出一泼来时。
春花挺直柳腰想再受他之肏,他却是停下所有手脚。她无意识地扭动两记柳腰,娇答答地道:
爷~。
她内里很是谷胀,需要一物多捅几回,来让它顺畅。
嗯~~!
偏偏,他便是很过份,一动亦不动,却又死霸着小妹妹内里,把它活生生地撑开。
便是这便忍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