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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晓澜一时之间没敢再讲话，顾以观回望了一眼不远处的元长安和自己那位小粉丝，却是又开了口。

顾以观：“元长安的下个组，是勿知亲自担任总编剧的S+项目，《计日》。”

穆晓澜震惊，不可置信地反问，“什么？勿知？《计日》？”

穆晓澜作为自封的“顾以观最忠心耿耿的助理兼保镖”，在听到勿知这个名字的时候，忽然就破防了。她像个祥林嫂一样，自言自语地念叨，“勿知，《计日》。你都没能拿到勿知的资源，他元长安凭什么拿到？为什么勿知老师有新开的项目不找你，居然找元长安，元长安到底凭什么？”

顾以观：“凭他确实适合那个角色，演技也扎实。”

穆晓澜：……

穆晓澜：“顾哥，我不是真的在问……诶？”

穆晓澜：“顾哥，你看，是不是有人在偷拍元长安和他身边的小帅哥？诶诶诶，那个偷拍的人不会是臭狗屎狗六吧？代拍不都是怼脸拍吗，狗六为什么偷着拍，是不是有八卦？难道小帅哥是元长安的粉丝，元长安睡粉？”

穆晓澜一连串的疑问句出口，忽然觉得自己被一道冷冰冰的目光盯住了，她抬头回视，正对上了顾以观的视线。

穆晓澜莫名有种自己好像惹祸了的错觉，但她说错什么了吗？

顾以观：“那不是元长安粉丝，那是我粉丝。”

穆晓澜：？？？

顾以观：“他就是‘观知意’。”

穆晓澜觉得“观知意”这个名字有几分耳熟，她努力回想了一下，才惊讶地说道，“是那个拍出了你出圈神图的‘观知意’？GROA晚宴？”

顾以观默认，又继续嘱咐，“稍后你想办法联系一下狗六那边，知会他不要乱发‘不该发’的东西，怎么说你知道。”

穆晓澜干脆利落地比了个OK的手势，比起绞尽脑汁说奉承话，她真的更擅长威胁恐吓，对方如果听不懂，她甚至还略懂亿些拳脚。

穆晓澜：“顾哥，你放心，他如果敢把元长安和观知意的照片挂在网上，我就把他的照片挂在墙上。”

顾以观无语看穆晓澜，穆晓澜踩着高跟鞋追随在侧，继续开口，“所以……顾哥你的粉丝……为什么……会和元长安紧紧抱在一起？”

顾以观觉得他也许应该换一个更省心的助理兼保镖，大概是这个感觉太强烈，穆晓澜下意识地警觉，忽然爆发出了巨大的求生欲。穆晓澜对着顾以观做了一个“我错了”的动作，然后立即快走几步，以散打七段的矫健身姿，大步流星地走到了一辆纯黑色商务车旁边，然后毕恭毕敬地为自己老板打开了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