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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公主一笑,又说:“陛下是何许人,岂会因这点子事情生气,就是皇后殿下他说不想烦着陛下,以后谁再拿这事去御前多嘴,他便给谁送美妾去替陛下享了这齐人之福。”
众夫人闻言色变……怎么这样啊?!
尤其那位礼部尚书夫人手里绞着帕子,虽未做声却白了脸,皇后存了报复心思塞来的人那能是好相与的吗?她可不希望自家后宅日后不得安宁。
这下更多人表态回去一定耳提面命,绝不让家里那位拿这事去污陛下与皇后殿下的耳。
就让皇后殿下去做那妒夫吧!别给她们塞麻烦就行!
这头的消息传回瑶台,晏惟初笑得直不起腰。
“表哥,这赏花宴一开,你这妒夫的名头可是彻底坐实,再甩不掉了。”
谢逍乐得如此,他压根不在乎名声如何,事情解决了就行。
晏惟初笑过又觉不痛快,说来说去都是他没有子嗣闹得,一个个的都惦记他后宫,指望他做那配种的牲畜。
哪怕他已经想好了如何解决国本之事,也还是不痛快。
这种情绪一直持续到夜里,他与谢逍颠鸾倒凤,都没那么尽兴。
谢逍感知出来了,将他抱起来,吮着他的喉结:“陛下在走神?”
“没。”晏惟初下意识否认。
谢逍却不信,两手掐着他的腰,凶狠往上撞。
这一下真是要了晏惟初的心肝命了,被弄到最受不住的地方,反反复复快速擦磨,那种直冲天灵盖的快感让他想要尖叫,声音又被谢逍贴上来的唇堵回去,只余唇齿相贴间咽不下的闷喘。
晏惟初两手攀着谢逍肩膀,在无休无止的颠动里整个人抖得像风中落叶,欲拒还迎、欲罢不能、欲壑难填。
“表哥——”
连撒娇的声音都黏着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