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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玄策将卦钱攥紧,断足处的金线再次震颤,这次却不再是警示,而是随着空中金红烟气轻轻摆动,似在指引着什么。他抬头看向青铜药炉,炉壁“显庆卅六年”的铭文已被紫烟浸成黑色,而试药匙内的佛血还在缓缓流淌,顺着匙柄的蜂窝孔滴落在地,竟在青砖上晕出一朵金色的莲花印记。
“蒋校尉,”王玄策将鎏金节杖举起,杖首波斯铃的响声穿透了屋外的喊杀声,“命吐蕃骑卒守紧前门,泥婆罗骑控制制高点。这医坊里藏的不仅是解方,怕是还有当年巫僧试药的总坛地图——今日咱们既找到了实证,便要让天竺王城的人看看,他们杀我大唐使团二十八人,该用多少血来偿!”
蒋师仁轰然应诺,陌刀直指屋门:“末将领命!定护着王正使,把这医坊翻个底朝天,让那些巫僧和叛王,血债血偿!”
青铜药炉的紫烟还在弥漫,《医毒篇》残页的字迹渐渐淡去,唯有试药匙内的佛血愈发鲜红,将七处解方的配比映得如同烙印。王玄策低头看着掌心的青铜卦钱,去年使团众人的笑脸在眼前一一闪过!
第二节 :卦钱辨毒
紫烟尚未散尽,王玄策指尖鎏金节杖一挑,掌心里那枚鸿胪寺密探的青铜卦钱便凌空跃起。钱沿刚离指尖,卦钱中央的方孔突然“嗤”地喷射出一道青黑色药汁,汁液在空中骤然散开,竟如蛛网般交织成《卫公兵法》中早已失传的“解毒阵”图谱——阵眼处的“青龙位”对应着甘草、金银花,“白虎位”标注着雪莲花、藏红花,十二地支方位各嵌一味解毒药材,液痕被青铜药炉里跳动的炉火映得泛着幽蓝冷光,连空气都似被冻得发颤。
“王正使!这阵图邪性,末将护着您!”蒋师仁踏前一步,陌刀在身前划出半圆,刀风裹挟着吐蕃骑卒方才送来的艾草香,堪堪挡在药汁喷射的轨迹前。他眼角余光瞥见屋角的捣药玉杵正在微微颤动,杵身刻着的梵文咒语突然泛起红光,显然是被解毒阵的药气引动了机关。
王玄策盯着空中悬浮的药汁阵图,断足处的金线顺着节杖缠绕而上,线尾绿松石珠抵在卦钱方孔处,竟将喷射的药汁引向另一侧:“蒋校尉,稳住刀势!这不是毒阵,是《卫公兵法》里的解毒配伍图——当年李靖将军平定突厥时,曾用此阵解过草原蛊毒,只是没想到会藏在密探的卦钱里。”
话音未落,空中的药汁突然凝聚成一道毒瀑,朝着两人头顶倾泻而下。蒋师仁不敢怠慢,陌刀竖劈而出,刀气如银练般划破毒瀑,“铮”的一声脆响,刀背精准撞在捣药玉杵上。只听“咔嚓”裂声,玉杵应声崩碎,飞溅的玉屑中露出一卷藏在杵芯的绢帛——绢帛边缘绣着玄奘法师常用的莲花印记,上面用蝇头小楷写着《五天竺药毒注》,字迹力透纸背,正是玄奘西行时亲笔所书。
“是玄奘大师的手迹!”王玄策伸手接住绢帛,指尖刚触到纸面,便觉一股清苦的药香扑面而来。绢帛上记载的本是天竺常见毒物的解法,可其中几处方剂却被人用朱砂篡改,“孔雀胆解方”里的甘草被换成了剧毒的附子,“腐骨草中和法”中的雪莲花竟被改成了催命的曼陀罗。诡异的是,被篡改的字迹边缘正缓缓渗出透明的香露,滴落在青砖上,竟将之前药炉蚀出的小坑填得满满当当,坑底的黑毒遇露即化,化作一缕白烟消散。
蒋师仁凑近一看,眉头拧成疙瘩:“王正使,这是有人故意改了解毒方!若咱们按错方抓药,怕是没解了毒先丢了性命!”他话音刚落,供桌上散落的铜佛残核突然齐齐跃起,如飞蝗般嵌入绢帛渗出的香露中。铜佛碎片一触香露,便发出“滋滋”的声响,残核表面的铜绿层层剥落,露出里面鎏金的佛纹。
与此同时,屋内七尊青铜药炉突然同时倒转,炉口朝下,炉腹里残留的药渣、毒汁倾泻而出,在地面上汇成一道道黑色溪流。那些溪流竟似有灵性,顺着青砖缝隙缓缓流动,最终在屋中央拼出一幅完整的图谱——横轴标注着“辰时灌毒”“午时验腑”“申时炼药”,纵轴写着“初一至三十”,每个时辰对应的格子里都画着巫僧的剪影,赫然是天竺试药僧全年的作息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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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们每日辰时固定给俘虏灌毒,午时剖验腑脏,申时用毒发的脏腑炼药……”王玄策盯着图谱,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去年使团众人遭受的折磨仿佛就在眼前。他仿佛能看到译官被按在石台上灌毒时的挣扎,能听到录事参军毒发时的惨叫,那些被巫僧视作“试药器皿”的唐人,在这张作息表里,不过是一个个冰冷的符号。
就在此时,医坊外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骨碎声,紧接着是吐蕃骑卒的怒喝:“抓住他!别让这小崽子跑了!”蒋师仁猛地转身,陌刀已握在手中:“王正使,末将去看看!”
“不必。”王玄策抬手拦住他,目光投向医坊侧门。只见两名吐蕃骑卒押着一个瘦小的天竺药童走了进来,药童怀里抱着一只漆黑的药钵,浑身抖得如筛糠。可还没等骑卒问话,药童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七窍同时涌出黑血,直挺挺地倒在地上,瞬间没了气息。
蒋师仁上前踢开药童怀中的药钵,钵身翻滚着落在地上,露出内壁光滑的弧度。他用刀背敲了敲钵底,声音沉闷得异常:“不对劲,这药钵不是陶土做的!”王玄策俯身细看,只见钵口边缘还残留着细微的骨缝,内壁泛着淡淡的米白色,竟是用人类颅骨打磨而成——而钵底正中央,赫然嵌着一枚细长的银针,针尾刻着的“鸿”字,正是鸿胪寺密探的标记!
“是咱们的人……”蒋师仁的声音带着咬牙切齿的怒火,陌刀在掌心转了个圈,刀光闪过,将药钵劈成两半。两半颅骨钵内,竟还残留着干涸的药渣,凑近一闻,与之前青铜药炉里飘出的紫烟气息一模一样。
王玄策捡起钵底的银针,指尖刚触到针身,银针突然剧烈颤动起来,挣脱他的手指,如活物般飞向煎药的陶壶。此时陶壶内的药汁正“咕嘟咕嘟”沸腾着,蒸汽缭绕中,银针在空中盘旋片刻,突然俯冲而下,针尖刺入陶壶边缘,紧接着,第二枚、第三枚……之前从琉璃瓶、脏腑标本中找到的鸿胪寺银针,竟全都从各处飞来,一根根嵌在陶壶外壁。
十二根银针首尾相连,在煎药声中渐渐组成一道奇特的符纹——符首是“文”字,符尾是“成”字,中间嵌着“寅时三刻,佛骨试药”八个小字,正是文成公主独有的救命符样式!王玄策瞳孔骤缩,他曾在长安见过公主书写的符纹,这笔迹分毫不差,显然是公主当年留下的警示。
“寅时三刻……佛骨试药……”蒋师仁凑上前,盯着银针组成的符纹,“王正使,这是说巫僧会在寅时三刻,用佛骨来试毒?可这医坊里哪来的佛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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