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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师仁立刻转身传令,大唐骑兵纷纷开始解甲,那些棉甲刚脱离身体,便在雪地里微微颤动,像是要再次重组。王玄策点燃火折子,扔向一具无人的棉甲,火焰瞬间燃起,却不是寻常的橙红色,而是诡异的青蓝色。棉甲燃烧时,竟发出类似经文吟诵的声响,那些诅咒梵文在火中扭曲挣扎,最终化为一缕黑烟消散在风雪里。
“王正使,吐蕃骑兵已有十几人……没救了。”蒋师仁走到王玄策身边,声音低沉,“这些诅咒棉甲,恐怕是阿罗那顺设下的陷阱,他知道咱们借了吐蕃与泥婆罗的兵,故意让这些棉甲出现在这里,想削弱咱们的战力。”
王玄策望着雪地里燃烧的棉甲,又看向那些因脱甲及时而幸存的吐蕃骑兵,眉头紧锁:“阿罗那顺心思歹毒,竟用经文与鲜血下此狠手。但他忘了,大唐的棉甲里,不仅有他的诅咒,还有文成公主的经文,有孙思邈先生的药粉——这些,都是护佑大唐的力量。”他捡起地上的铜佛残核,残核上的金色液体已收尽,却比之前更加温润,“传令八千骑,休整半个时辰,之后继续南下。此仇,咱们定要在中天竺王城,亲手讨回来!”
风雪渐渐小了,燃烧的棉甲散发出的青烟与雪雾交织在一起,远处的雪峰在云层缝隙中露出一角,竟泛着淡淡的金光。蒋师仁转身传令,八千骑的马蹄声再次响起,这一次,没有了风雪的喧嚣,只剩下复仇的决心,在喜马拉雅山口的血雪之上,缓缓铺开。那些幸存的吐蕃骑兵,望着王玄策的背影,默默握紧了手中的兵器——他们知道,跟着这位大唐正使,不仅是为了两国盟约,更是为了那些被诅咒棉甲夺去性命的亡魂,讨回一个公道。
第二节: 咒甲噬主
休整后的八千骑刚要拔营,远处雪坡后突然传来沉闷的“咚咚”声,地面随之微微震颤,像是有巨兽正在靠近。王玄策按住腰间铜佛残核,那枚曾染过佛血的碎片此刻竟微微发凉,他抬头望向声音来处,瞳孔瞬间收缩——只见雪雾中浮现出数十头大象的轮廓,象牙在雪光中泛着惨白,象背上的天竺兵卒身着暗红棉甲,正是此前在雪原上见过的血浸棉甲,只是这些甲胄上的诅咒梵文,在寒风中竟泛着黑紫色的光。
“是阿罗那顺的象兵!”蒋师仁提着陌刀催马至王玄策身侧,声音里带着几分凝重,“传闻中天竺养着三百头战象,每头都能以一当十,没想到他竟把象兵派到了这里!”话音刚落,那头领头的战象突然扬起长鼻,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嘶吼,象背上的天竺兵卒随即举起长矛,朝着唐军队列掷来。长矛划破风雪,矛尖滴落的黑血落在雪地上,竟“滋滋”作响,腐蚀出一个个细小的坑洞,而那些坑洞连成的形状,赫然是唐军常用的“锋矢阵”阵型图!
“不好!他们能通过血甲感知咱们的阵型!”王玄策厉声喝道,“传我命令,放弃锋矢阵,改列‘鱼鳞阵’!”中军骑士即刻挥动令旗,八千骑迅速调整队形,吐蕃骑兵居左,泥婆罗骑兵居右,大唐骑兵居中,层层叠叠如鱼鳞般排布。可就在阵型刚调整完毕时,象兵阵中突然发生异变——一名天竺兵卒突然发狂,手中长矛调转方向,竟朝着身旁的同伴刺去,矛尖穿透同伴的血甲,溅出的黑血落在象背的毛毡上,瞬间烧出一个黑洞。
“咒甲噬主!”王玄策眼中闪过一丝明悟,他想起此前吐蕃骑兵被血甲粘连皮肉的惨状,“这些血甲的诅咒会反噬主人,阿罗那顺是想让象兵与咱们两败俱伤!”他翻身下马,断足踩在雪地上,金铁打造的假趾陷入积雪,却稳稳支撑住身体。他快步走向一名被长矛刺穿的天竺兵卒遗体,那具遗体已被黑血腐蚀得面目全非,唯有血甲还保持着完整。王玄策蹲下身,金铁趾尖轻轻划过甲片,刮下一层暗红色的血垢,血垢中竟裹着几缕淡黄色的丝线,丝线上绣着极小的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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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校尉,你来看!”王玄策招手示意,蒋师仁立刻翻身下马,凑近查看。只见那些丝线上的文字,竟是《卫公兵法》中早已失传的“御咒篇”内容——当年李靖将军曾着《卫公兵法》,其中“御咒篇”专讲如何破解敌军巫蛊之术,却在贞观末年遗失,没想到竟藏在血甲的血垢里。“阿罗那顺肯定是得到了‘御咒篇’的残页,却只学会了下咒,没看懂破解之法!”王玄策手指轻抚那些丝线,“这些文字是用密线绣在甲片内侧的,若不是血垢脱落,根本发现不了。”
蒋师仁突然想起此前劈开棉甲的场景,立刻提起陌刀,朝着另一具天竺兵卒的血甲劈去。陌刀锋利,瞬间将甲胄劈开一道裂缝,蒋师仁伸手一扯,竟从甲胄夹层里拉出一张符纸。那符纸不是寻常黄纸,而是用鸿胪寺的密函糊成的——密函纸上印着大唐鸿胪寺特有的云纹,显然是当年天竺使者出使大唐时,鸿胪寺签发的文书。符纸刚接触到寒风,突然自行燃烧起来,火焰不是寻常的红色,而是诡异的绿色,火苗在空中扭曲,竟像是无数个细小的鬼影在舞动。
“快退后!这鬼火能烧蚀皮肉!”蒋师仁拉着王玄策后退两步,只见绿色鬼火落在雪地上,瞬间将积雪烧融,地面上竟留下一个个黑色的印记,与血甲上的诅咒梵文一模一样。王玄策突然想起怀中的铜佛残核,立刻掏出来,朝着绿色鬼火掷去。铜佛碎片刚嵌入火焰,绿色火苗突然停滞,紧接着,金光从碎片中扩散开来,将鬼火包裹其中。在金光与绿光的交织中,火中竟浮现出一幅幅画面——那是文成公主坐在绣架前,手中拿着金线,正在棉甲内侧绣着复杂的针法,每一针都对应着一个梵文符号,而那些符号,正是破解诅咒的关键。
“是破咒针法!”王玄策激动地喊道,“公主当年绣《金刚经》时,早已料到有人会在棉甲上下咒,特意在经文间隙绣了破咒针法!”他仔细盯着火中的画面,将针法的走向牢记于心——那针法需以金线为引,按照“左旋三圈、右旋两圈”的顺序,在诅咒梵文的末尾绣出一个“卍”字符号,即可破解诅咒。蒋师仁也看得真切,他转头对身后的唐军骑士喊道:“谁带了针线?快拿过来!”一名骑士立刻从行囊中取出针线——那是出发前,军中绣娘为他们缝补棉甲准备的,金线虽不及公主所用的精致,却也足够坚韧。
就在此时,战场上所有的血甲突然开始自行拆解,甲片、丝线、棉絮在空中分离,却没有散落,反而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在空中编织成一张巨大的路线图。王玄策抬头望去,只见路线图的起点正是他们此刻所在的雪原,终点则指向南方的一座山峰,路线图上还标注着一个个细小的符号,像是山洞、峡谷的标记。而在路线图的末端,赫然画着一尊黑玉佛陀,佛陀的眉心处有一个红点,与铜佛残核的形状一模一样。
“是通往佛骨密室的路线!”王玄策心头一震,他想起此前天竺俘虏的供词——阿罗那顺在中天竺王城附近的山峰中,建了一座佛骨密室,里面供奉着一尊黑玉佛陀,佛陀眉心嵌着一枚佛骨舍利,据说那舍利有操控人心的力量。“阿罗那顺的诅咒,恐怕就是用佛骨舍利催动的!”他指着路线图上的黑玉佛陀,“只要找到密室,取出佛骨舍利,就能彻底破解血甲的诅咒!”
蒋师仁看着空中的路线图,又看向远处仍在发狂的象兵,眉头紧锁:“可现在象兵还在阻拦,咱们若贸然前往,恐怕会腹背受敌。”王玄策却摇了摇头,目光落在那些正在拆解的血甲上:“你看,血甲拆解后,象兵的动作越来越慢了。”果然,那些失去血甲的天竺兵卒,像是被抽走了力气,纷纷从象背上滑落,而战象也停止了发狂,只是在原地不安地踱步。原来,血甲不仅是诅咒的载体,也是控制象兵的工具,如今甲胄拆解,诅咒的力量自然减弱。
王玄策立刻下令:“留下一千吐蕃骑兵清理战场,救治受伤的兵卒,其余七千骑随我出发,按路线图前往佛骨密室!”他翻身上马,断足处的疼痛已被复仇的决心压下,手中紧握着铜佛残核——那枚碎片此刻正散发着温暖的光芒,像是在指引着方向。蒋师仁提着陌刀,跟在王玄策身侧,目光扫过空中的路线图,确认路线无误后,高声喝道:“全军出发!”
七千骑的马蹄声再次响起,这一次,没有了风雪的阻碍,也没有了象兵的阻拦,队伍沿着路线图指引的方向前进。空中的丝线仍在编织,路线图上的标记越来越清晰——他们需要穿过三道峡谷,绕过一片沼泽,最终才能到达那座藏有黑玉佛陀的山峰。王玄策望着前方的路,心中默念:文成公主的破咒针法,孙思邈先生的止血药粉,还有李义表远征军的亡魂,这一次,咱们定要让阿罗那顺血债血偿!
队伍行至第一道峡谷时,空中的丝线突然改变了方向,指向峡谷左侧的一条小路。蒋师仁疑惑道:“路线图怎么变了?”王玄策却若有所思:“恐怕是阿罗那顺在主路上设了陷阱,公主的针法感知到了危险,所以调整了路线。”果然,当他们沿着小路穿过峡谷时,发现主路上布满了尖刺陷阱,若是贸然前行,定会损失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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