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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师仁刚把密钥塞进焦黑的茶筐,河风就卷来新的茶香。王玄策摸出怀里的《卫公兵法》残页,发现被烟火熏黑的角落还有行小字:“焚兽者,亦焚己也。”他突然将残页凑近火堆,纸角燃起的火苗里,竟浮现出吐蕃赞普的印玺——原来这兵法残页,是吐蕃赞普故意送来的。
“这盘棋下得够大。”王玄策的铁趾在茶渣上碾出个“火”字,“他们想借我们的手烧了天竺象兵,再借天竺的刀来杀我们。”佛塔方向突然升起狼烟,三股灰烟在天上连成直线,蒋师仁认得那是吐蕃商队的求救信号:“他们在叫援兵!”
王玄策却转身走向马厩,铁趾在骆驼鞍囊里翻出张羊皮卷,上面用朱砂画着七座佛塔的位置,最西头那座旁标着“火药库”。“看来我们的‘新茶’有地方送了。”他把羊皮卷递给蒋师仁,“让斥候备些火硝,等下就去给那座佛塔‘添茶’。”
晨光穿过茶栈的破窗,在满地焦茶上投下金斑。王玄策的铁趾踩着密钥齿痕,突然想起昨夜吐蕃商人说的话:“好茶要煮三遍,第一遍洗尘,第二遍出味,第三遍……才能见真章。”他低头看向怀里的吊桥模型,青铜锁链的反光里,似乎映着更远的战场。
第三节: 火舟断流
王玄策的铁趾碾过茶栈后院的焦茶堆,指节叩着身旁的婆罗双树干。这树芯早已被斥候掏空,只留半指厚的木质外壳,截面处还渗着新鲜的树汁。“蒋校尉,取三百片茶饼来。”他俯身拾起块焦茶,茶饼边缘的火裂纹路里还嵌着未燃尽的硝石颗粒,“要昨夜烧透的那种。”
蒋师仁的陌刀正劈向第五十七根树干,刀锋划过之处,木纤维簌簌落下,在船头削出三道凹槽。“正使您看这水纹。”他翻转刀身,让王玄策瞧那刀痕——三道弧线恰好与恒河的浪涛纹重合,“这样顺流时能少受三成阻力。”王玄策突然将焦茶塞进树干空心处,茶饼遇热渗出的油脂立刻在木壁上凝成琥珀色的膜。
“取桐油来。”王玄策用拐杖捅了捅树芯,三百片焦茶在里面码得严丝合缝。蒋师仁搬来的油罐刚开封,就被他整桶泼进树干,茶油混着桐油顺着木纹漫延,在树底积成小小的油洼。“《太白阴经》里说的‘硝茶焚舟’,要的就是这焦茶吸油的性子。”他突然划亮火折子,凑到树口时,油雾“轰”地燃起青蓝色火苗,却只在表面烧了半寸就自行熄灭,“茶饼里的单宁能控火,等漂到水寨再让它尽兴烧。”
斥候们正往树干外层捆芦苇,枯黄的苇叶间藏着细碎的金粉——那是从铜佛残骸上刮下的鎏金。“把金粉撒匀些。”王玄策的铁趾踢了踢芦苇捆,“天竺人信佛,见了金光只会以为是神佛显灵,不会防备。”蒋师仁突然注意到树干底部被钻了个细孔,孔里插着根中空的茶梗,“这是做什么?”
“引火用的。”王玄策拔出茶梗,里面露出裹着硫磺的棉线,“等火船漂到吊桥底下,抽掉茶梗就能让火焰顺着油道烧遍整船。”他抬头望向河面,晨雾已散,对岸水寨的竹楼轮廓在阳光下泛着灰影,寨门处的卫兵正用长矛拨弄顺流漂来的枯枝,显然没把这些“浮木”放在眼里。
三百艘火攻船被推入恒河时,蒋师仁的陌刀在岸边划出最后一道水纹。打头的那艘树干转了半圈,船头的刀痕恰好迎着浪头,速度竟比寻常木筏快了三成。王玄策眯眼数着水寨的了望塔,第七座塔上的卫兵正啃着饭团,茶梗做的引线在船尾轻轻摇晃,离燃点还差三寸距离。
“正使您看!”蒋师仁指向最东侧的火船,水面突然泛起青焰。原来有艘船的茶梗被浪花打湿,硫磺棉线提前燃了起来,油膜在水面铺开的火圈竟像朵绽放的青色莲花。水寨卫兵终于察觉不对,铜锣声从寨门处滚过来时,已有五十艘火船漂过了吊桥。
王玄策突然将铁杖往地上顿:“让弩兵准备!”茶栈屋顶的二十名斥候同时站起,手弩箭头裹着浸油的布条。对岸的天竺兵正往寨墙搬沙包,有人认出树干里的焦茶,突然尖叫着往水里跳——昨夜市集的茶饼自燃早让他们成了惊弓之鸟。
第一艘火船撞上水寨竹墙时,青焰突然窜起三丈高。铜佛金粉在火中炸开,将原本呛人的毒烟裹成白雾,那些白雾顺着寨门的缝隙往里钻,竟让卫兵们睁不开眼。“是金粉起了作用。”蒋师仁的陌刀指着白雾,“佛经里说‘佛光涤秽’,他们现在只会以为是神罚。”
水寨里突然射出成片火箭,箭头拖着红焰划过半空。王玄策却笑出声:“让他们射。”那些火箭大多没射中漂动的火船,反而钉在寨内的营帐上——那些布幔刚被昨夜的雨水打湿,此刻被火箭引燃,竟比火船烧得更凶。有艘装满桐油的货船就在营帐旁,爆炸声震得恒河水面都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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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校尉,该添柴了。”王玄策指向岸边备用的树干,那些树干里塞的不是焦茶,而是整捆的火药。斥候们立刻解开缆绳,二十艘“加强版”火船顺着水流加速漂去,船身还画着吐蕃商队的狼头标记。“让他们猜是哪边动的手。”王玄策的铁趾碾过片焦茶,“吐蕃人藏密钥,天竺人用唐弩,这账早该算算了。”
火船在水寨里连成火海时,白雾突然变成金色。有天竺兵跪在用金粉画出的佛光里祈祷,直到火焰舔上衣袍都没察觉。蒋师仁的陌刀突然指向吊桥,那里的铁链还卡在昨夜的位置,有头战象被火惊得发狂,竟用象牙撞断了铁链,整座吊桥“哗啦”塌进水里,溅起的浪花扑灭了半条火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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