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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日子,陆逢时每日都会去村东林中修炼,还有就是研究玄阴珠的用法。
直到十一月二十二日,她第二次收到裴之砚的信。
依旧是陆逢时亲启。
整封信就五个字:为何不回信?
陆逢时左右翻了翻信纸,确定这封信就只有这五个字。
闹呢?
不知道写一封不容易?
也不知多写几个字。
宿州码头附近的一家客栈丙号房。
烛火摇曳,映照着窗户上细密的雨痕。
已是戌时末,码头的喧嚣早已沉寂,只剩下河水拍打堤岸的单调声响。
裴之砚坐在书案前,面前摊开的书卷,墨迹未干的笔搁在烟台上,他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目光落在桌角那封刚刚写好的信上。
信封上“陆逢时亲启”五个字,笔力遒劲,却隐隐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
距离他寄出第一封信已经过去将近二十日。
这时间足够那封信翻山越岭抵达她手中。
可她,为何没有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