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炉子一架,蜂窝煤“哧啦”点着,火星子跳。
她把水罐子放旁边,抹了把鼻尖的冷汗,手背上都是面粉。
面团昨晚就和好醒着了,温水和的,软硬正好。
手指在中间抿个小口,一抻,薄厚均匀。
油温上来,面饼轻轻一送,“滋啦——”一声炸开,香气立马顶着寒气往外窜。
第一张饼金黄起泡,边角卷起,她用长筷子一挑,立在笊篱上控油。
“好香啊——”背后有人咽口水。
“卖吗?多少钱一个?”是个年轻小伙子,棉帽檐下露着一双亮眼睛,胸口别着车间牌。
“五分一个。”沈若棠不囫囵,“要辣椒的再加一文钱——我辣子是用熟油拌的。”
“行,来两个。”
小伙子一口气咬下去,被烫得“嘶——”地吸凉气,笑得直眯眼:“真香!”
天边微亮,进厂的人多了。
有人远远一闻就慢下脚,“给我一个!”
“我也来两个,别太辣!”
“嫂子,咸口甜口都有不?”
“有,甜口加糖,咸口抹盐。要芝麻多的提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