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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你干嘛?火已经替我骂过了。”
车厢广播在叫:“开车了,请上车的旅客尽快上车。”
沈若棠提起包,头也不回地跨上台阶。
赵茹安最后看了宋之叙一眼,
“我告诉你,妈这辈子最怕的就是白眼狼。你跪破地也补不回鞋底。”
火车动了。
宋之叙跪在站台,火光似的夕阳照他一身灰,
他拼命追,车却越跑越远。
赵茹安眼角湿了,“妈,您真就不看他一眼?”
“看多了心疼。”
“他真改不了?”
“人心的针,要自己缝。
我那根线,早断在那场火里了。”
火车驶出镇子,沈若棠低头看着掌心那针,针尖发亮。
“路是命走的,不是跪来的。他跪着求我,我也得走着活。”
赵茹安抹了抹眼睛,哽咽笑了,
“妈,您这话……够一辈子硬气。”
“我这人不硬活不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