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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在金家的时候,她还有些同情郭兰芬。
觉得她一个女同志,跟着金宜培背井离乡到肃州来,还要操持里里外外一大家子,金宜培对她的态度也不好,呼来喝去的,像在使唤老妈子。
但现在看来,郭兰芬悲惨的遭遇完全是咎由自取。
她虽然懦弱,却连最基本的是非观都没了。
一味地按照金宜培的吩咐去做。
闻熹甚至怀疑,将来金宜培要她去杀人,郭兰芬都能为了保全自身毫不犹豫地执行。
就是个助纣为虐的提线木偶。
“金叔,”闻熹抬起手表看了看时间,“现在是晚上十一点。”
“不是粪车路过的时间,你跟郭姨两个人拎着木桶,如果不是往我家泼,准备去哪里?”
“我……我去责任田不行吗?”
“大晚上的,睡不着,我们锻炼身体呢!”
金宜培还在强撑。
闻熹脸上的表情淡淡的,语气愈发沉静,“是吗?”
“可是你家的责任田,在另一个方向。”
闻熹抬起手,遥遥一指,毫不留情地戳破了金宜培的谎言。
宋清延站在一旁,从头到尾,目光都没从闻熹的脸上移开。
今天晚上,宋清延发现了闻熹的一个秘密。
宁市的玫瑰,越是生气,就越是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