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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像看到“另一个可能性”一样,眼神里,居然浮出一点点希望的湿意。
他听得出他们口音不是本地方言。
“你们……的口音不像本地人…”
乔伊轻声问道:“这是……?”
男人咧嘴苦笑,露出几颗碎牙:
“你们要是也在这待上三天,就明白这里是哪了。”
他抬起头,望着昏暗井顶,语气低低的,却重如雷:
“一个人,扛三十斤炸药走五十米,回来时连口饭都没有。”
他手指缓缓抬起,指向墙面上的某一块木板:
“那是我弟……死在爆破没启动的井道口,连名字都没留下,只在那板子上,我刻了他三个字。”
他停顿了一下,语气更冷也更钝:
“鬼子兵叫我们‘活耗材’——说坏一个,就换一个。”
“也确实是这样。这一个洞,死了五十多个兄弟。你脚底下踩的,有的……就是。”
空气骤然沉寂。
陈树不知何时已经垂下眼,手指紧握着电筒,指骨发白。
刘小利一声不吭,只是整个人沉沉靠在洞壁上,像是第一次意识到:
“我们穿越的……不是时间。我们穿进了一个未被记住的苦难记忆。”
乔伊蹲下身,低声问那个矿工:
“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