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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名听着雅致,天气却翻脸比翻书还快。
他们登到半山腰,天色毫无预兆地沉了下去,紧接着豆大的雨点就砸了下来,噼里啪啦,又急又密,根本不给路人找地方躲闪的机会。
两人都没带伞,瞬间被淋得透心凉。
山风裹着冰凉的雨水往领口里钻。
徐宴礼骂了句脏话迅速脱下自己那件灰黑色的冲锋衣。面料是防水的,内里还算干爽。他蹲下身,背对着李兀,言简意赅:“上来。”
李兀只犹豫了一秒,便趴上徐宴礼的背,把那只脱下来的冲锋衣撑开,勉强罩在两人头顶,做成一个简陋的临时雨篷。
雨水砸在衣服上,发出沉闷又持续的噗噗声。
世界被隔绝在这一小片布料之外,李兀只要稍微一低头,鼻尖几乎就能蹭到徐宴礼的后颈皮肤,以及透过湿透的薄薄衣料不断传递过来的、属于另一个人的灼热体温和气息。
李兀是个正常的成年男性,体重再轻也具有一定的分量。徐宴礼背着他,一步一步踩在湿滑的山道上,呼吸声比平时重了些,但节奏依旧稳定。
李兀把脸侧着贴在徐宴礼微湿的肩胛骨附近,声音闷闷的,带着点显而易见的懊恼:“抱歉啊……我昨天看天气预报,明明说是多云的。”
今天的爬山约会是他提议的,这乌龙自然也得算在他头上。
徐宴礼的脚步没停,喘了口气,声音透过胸腔震动传过来,倒是听不出什么责备:“用不着抱歉。我记得这附近半山腰有农家乐,只是……”
“看样子,我们今晚大概率是下不了山了。”
他们果然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困在了山里。那家农家乐规模很小,并不提供住宿,老板是一对看着很淳朴的中年夫妇,看他俩浑身湿透狼狈不堪,心一软,腾出了一间平时堆放杂物的空房,又从柜子深处翻出两套大概是自家孩子留下的、半旧不新的干净衣裤让他们换上。
幸好,手机没进水,还能用。
洗完热水澡,换上那身带着淡淡樟脑丸味道、款式明显过时且并不完全合身的衣服,两人并排躺在农户家那张硬邦邦的板床上。
徐宴礼有点洁癖,眉头从拿到衣服起就没完全舒展过,但还是穿了。
房间里只有一床被子,带着阳光晒过的干燥气味。两人隔着一点距离,各自僵着身体,翻来覆去,怎么都找不到一个能安然入睡的姿势。
李兀盯着天花板上被窗外微弱天光照出的一小片模糊光影,轻轻叫了一声:“徐宴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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