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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他之前那些武器没有丢失。白宣良得到他的许可后,将其去按照类目码在一处空房间里。
“白哥。”郝誉抽了血,路过玻璃感觉自己嘴唇都薄了一层,装腔作势扯着雌虫的衣摆哭诉道:“难道你真的要听那群王八蛋的意思吗?我还是个不过百岁的孩子,没有肉我会长不高的。”
白宣良甩不开郝誉。
他洗干净手,从冷藏柜里找出一块早上才购入的新鲜走地肉,找来各类调味配做酱汁,用锤棒打软肉后,上软毛小刷将酱汁一层接着一层刷到肉中。深红色的酱汁一根一根滴落,随着捶打出来的纹理,腌入深处。白宣良将他们铺开,手指抓捏拿提,反复往来,汁水飞溅中,郝誉哭得更大声了。
“哥。白哥。你是我唯一的哥。你不能不信我啊。”
白宣良有些为难。他在厨房走来走去,郝誉和小时候一样拽着他的衣摆,不拿到吃的不罢休,他去哪里,小短腿跟着走几步。
哦。白宣良低垂下眼,拒绝和答应在脑海里打架。半晌,却都是郝誉那赤条条的大长腿,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晃荡来晃荡去,剩余那根黝黑蝎尾好不安分,时不时卷去台面上的调味勺子,弄弄这个弄弄那个。
“郝誉。我相信你。”白宣良才说完,郝誉就狂笑出声,扑过来抱住白宣良。他打完针,副作用飘忽不定,激素让情绪显得略显亢奋,居然举着白宣良先转了一圈,狠狠抱在怀里。
白宣良后半截话几乎要碾在其中。
郝誉恨不得狂亲白宣良好几口,盯着台面上的肉垂涎三尺,“今天吃什么肉。”
“芋芋想要吃烧肉面。”白宣良感觉呼吸不畅。他贴着郝誉,完全能听到雄虫飞快的心跳。比起前几分钟雄虫那要死不活的样子,现在生龙活虎的郝誉也非常不对劲,他脸颊开始泛红,呼吸急促,两瓣嘴唇上下飞扑,说话语速极快,呼出的气流长而滚烫。
白宣良还没有说完,就要被烫得哆嗦几下,面色仓皇。
郝誉却不以为然。他抱着白宣良,大脑随着药物快速燃烧,目光与那些肉搅拌成一团,口水吞咽,噼里啪啦拉满期待,“我要吃两碗。两大碗。上面打满肉。”
白宣良很想说不可以。
郝誉已经露出两排闪光的大牙,双眼瞪圆,显示出一种讨好的笑容。“白哥。”他的蝎尾微微摇晃,尾尖一度翘起来,讨好般哄着面前的雌虫,“我辛辛苦苦那么久,好不容易把您盼来了。啊,你不知道食堂过了点就没饭,每次我去隔壁要饭多遭人嫌弃。啊~~~基因库真是没有道德的存在。”
这种黏糊糊的撒娇口吻,白宣良很久没有听到了。
他的雌子白岁安长到两岁就不乐意这么撒娇。郝誉倒是很爱这么说话,每次好不容易回家,都缠着郝怿要这个那个。在白宣良记忆里,他们为数不多的相处中,郝誉也曾经这样对自己撒娇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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