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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学生卡。”
“对。在我这里。”
“还给我!”
“把你家长叫过来。”
“我没有家长。”修克狂怒道:“他们都死了。早就死了!”
在他们身后,属于雌虫的公共浴室门拱下,站着身披浴巾的伊瑟尔。
“你是孤儿?”郝誉恍然大悟,转而一想又觉得不对,“那好办多了。直接把你育儿所的负责者告诉我。你是战争孤儿吗?是的话,我们的事情归军部和雄虫协会管。”
他越平静,越显得有道理,修克越忍不住咬住下唇。
“神经病。”
“嗯。”郝誉承认道:“你说得对。把你所在育儿所的负责者告诉我,还有编码。”
“神经病!神经病!我要你管我吗?废话那么多。”修克狂吠起来。他口中已经出现血腥味,成年者一步一步逼迫让他口无遮拦,试图彰显自己的能耐时羞辱地夹起尾巴。
郝誉甚至察觉到那根年轻可怜的蝎尾收紧椎骨,自己稍并拢腿,那蝎尾上便发出一连串不安的战栗。
“给我钱。”
“给我钱。”他嘴唇颤抖,已经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涌入双眼,“我只是想要钱。我想要钱。别问那么多,给我钱啊,王八蛋!”
郝誉看着他,收回备用镖头。
他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军雄平日没什么道德就算了,但面对未成年这一受保护群体,自己还是该多捡起点道德。
可能面前这蝎族孩子确实有很多难言之隐,可能他的身份和未来执行的人物不允许他多管事情,但把人拉到屋子里避避雨,呆上几分钟应该没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