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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建东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疼得他直咧嘴。
“那边缺这玩意儿,用电视上的话说就是市场行为,对市场行为。”罗梅给自己找到了说辞。
小山羊皮大衣也好,汇率也罢,这些都是市场行为。
而自己刚巧靠这个来挣点钱而已。
“陈建东,我跟你商量个事,我想着下星期再跑一趟,到时候差不多还能挣这个数,这样的话咱就有小十万块钱,我想去首都买个房,咱们搬到首都去住。”
陈建东与二姐陈建荷如出一辙的傻了眼,“你说啥?”
“我跟你认真说,反正我肯定是要搬到首都去住的,这样能多跑几趟。”
今年行情好多跑几趟,先把钱挣到手再说。
“咱先搬过去,回头再把大姐二姐,我爹娘还有爷爷一块接过去,咱们往后在首都生活。”
陈建东觉得他媳妇疯魔了,“不烫啊。”
额头不烫,怎么就在说胡话了呢。
“我没疯,我是认真的。哪怕是为了孩子呢,陈建东你生下来就是农民的孩子,可你敢说你没羡慕过那些工人子弟?”
怎么可能不羡慕。
他也去过他老爹工作的地方,但自己这个村里长大的小子跟城里人格格不入似的。
倔强的少年又回了来,回到了土地上生活。
“咱们的出身没得选,但总不能让孩子跟咱们似的。首都好啊,好学校多,你哪怕是为了陈彦鹏和俏俏呢。”
罗梅坚定了买房的心思,不管陈建东同意与否,她都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