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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瞻月张了张嘴,断断续续吐了着话。
“奴……奴婢说错话了,领命自行掌……嘴。”
赵靖这些日子,为着裕王的事,本就有些偏头痛,听了齐瞻月一脸无辜说出这句话,眉心间的经脉都跳动得直抽抽,一路疼到后脑勺。
他快被她气死了。
“你放……”
他气急了,又想说那两个字,却看见,齐瞻月那半边脸藏在阴影中,已极快地起了红肿。
她是真下得去手啊!
他强压下自己的怒火,呵斥道。
“朕要你自罚,谁许你掌嘴的!”
越发不讲道理了,可他是皇帝,齐瞻月无法回答,略微低下了头,这一刻,她仿佛做什么都是错的。
被齐瞻月这么没章法的一折腾,一巴掌几乎是打醒了赵靖,把他从那困惑和自苦中拉了出来。
见她一脸惊惶忐忑,他闭了闭眼,没好气的说。
“朕罚你,何时罚过你打?”
这话是事实,顾忌着齐瞻月那副瘦弱的身子骨,他从来没让她挨过打,哪怕是两次上夜的大不敬都没让人打她。
齐瞻月听到这话,心微有触动,却更委屈,忙埋下身磕头。
“奴婢愚钝,辜负了皇上的照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