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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市企业家因出轨惨遭妻子杀害,其子躲在洗手间一天一夜,逃过一劫。”
新闻的发布时间是十年前。
晏安鱼一愣,忽然想起了温景焕曾经和他说过的故事。
“我知道这件事,”他眨眨眼,不解地看着于斯年,“温医生给我说过,这件事……和他有什么关系吗?”
“你知道?”于斯年蹙着眉。
晏安鱼点头,“对呀,温医生告诉我的。他说那个凶手有精神病,没有判刑,就住在他们小区……”
说到这里他瞬间顿住了,出了一身冷汗。
他与温景焕合租也有段时间了,怎么从来不见有什么疯女人?
况且,这样的杀人犯,真的会随意地安置在一个小区里吗?
那时的他对温景焕的说辞毫不怀疑,此刻看来,这居然是一个简陋至极的谎话。
“安鱼,我母亲是游青市人,”于斯年说,“这件事在当时轰动很大,凶手被关进了精神疗养院,她不可能自由地在外面活动。”
晏安鱼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将视线重新放回屏幕上,颤抖着握住鼠标,轻轻滑动滚轮。
新闻长篇大论,与温景焕所说的不尽相同。
目击者采访、现场描述、受害人背景,支离破碎的信息拼凑出了一桩惨案。
十年前的一天夜里,某高档小区内,有邻居听到隔壁传来争执声,而后是隐隐约约的、男人的哭喊。她起初以为是夫妻又在吵架,于是没有多想。
到了第二天傍晚,她出门扔垃圾时,忽然听见隔壁的房子传来奇怪的声音。这里的房子都是独栋的,每家每户间隔着绿化带,而这家性情更是古怪,用尖头的铁栏杆把三面都围了起来,显然是不想让人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