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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难得放晴,阳光洒在霍沉光的身上,空留冷意。
霍沉光捧着阮清清的骨灰来到墓园,工作人员听到名字,有些怪异。
“这不就是昨天来给自己儿子下葬的女人吗?”
“……哎,真是个苦命的女人。”
霍沉光眸色一怔,喉咙又干又涩,几经翻滚,终于开口。
“你们这最好的墓地多少钱?”
大年初五,过年的喜庆还未消散,唯有霍沉光眼窝凹陷,原本淡漠的眸子爬上丝丝血丝。
天气阴沉下来,罩在霍沉光的心头,令他喘不过气。
仪式刚完成,阵阵恶心涌上喉咙,霍沉光蹲下身,忍不住干呕。
即使见惯了生离死别,工作人员还是于心不忍:“你这是悲伤过度引起的身体反应。”
“先去厕所洗把脸冷静一下吧,逝者已逝,我们还要继续生活。”
继续生活?
没有阮清清,他要怎么继续生活?
洗手间里,冰冷的水顺着脸颊落下,一滴滴砸在霍沉光的心脏上。
他抬眸看向镜子中的人,原本冰冷的五官只剩一双通红的眼眶,再无原先的冷淡禁欲。
刚要出门,洗手间外传来阵阵交谈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