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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年听到她的声音后,就又僵硬成了一块儿大石头,几秒之后,将头埋在她胸口的衣服里,蹭动。
他将那点儿刚刚掉出来的眼泪,全部抹在了她薄薄的衬衫前。
他要藏好了才行。
绝对不能让向卿语发现。
太丢脸了。
向卿语只觉得一阵湿意透过胸口,直抵心脏,身体敏感地往后缩去。
秦年搂紧了她,埋在她的怀里,不肯抬起头,呼吸渐渐变得潮热,压抑地呼出,将眼泪的湿痕氤氲成模糊不清的一块儿。
向卿语薅住他的头发。
“别蹭了。”
“我都看见了。”
秦年僵住,缓缓抬起头。
所有脆弱的情绪已然隐去,只剩下泛红的眼角,分不清是被布料摩擦的,还是被情绪逼红的。
他沉声问:“看见什么?”
向卿语说:“口水。”
真会恶心人。
什么悲伤的气氛全都坏了。
秦年一阵头痛,捏了捏鼻梁,伸手捞过床头的眼镜戴上,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