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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俶只着一件素白里衣,被他抱在怀里,听见自己心跳声大得吓人。
湿热的水汽蒸得她眼尾发红,浑身透着一股娇艳欲滴的桃粉。
侯羡将文俶放在池底一块突出的黑玉石台上,自己则半跪在她身后。
湿热的水汽对他无半点影响,反倒衬得他冷白的肤色,愈发鬼魅。
他指尖轻挑,素白里衣的衿带瞬间松脱。
文俶猛地回神,双手死死攥紧衣襟,声音发颤:
“可以了,剩下的我自己能行!”
侯羡低笑,那笑声又湿又黏:
“怎么,过河拆桥?”
“明明是你居心叵测!”她扭着身子想往池边多,腿根却一动就疼得发软。
“方才可是你求本座帮忙的。”
他缓缓倾身,从身旁鎏金小几上取了香露,点在雪色巾帕上。依兰香瞬间炸开,甜的发腻,腻得发晕。
文俶似被那芳香,冲昏了头脑,晕晕乎乎,嘴却依旧硬:
“谁求你了!你、你去那边,不许离我这么近!”
“来不及了。”
他嗓子哑哑的,似在喉里撒了一把沙。
侯羡一手扣住文俶后腰,另一手扯下她里衣,露出月白色海棠肚兜。
“你最好给本座乖乖听话,否则,弄伤了你,明日还如何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