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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戚雨迟不抬头都知道是谁,他手一抬,把自己手臂从谢月野手掌里抽出来,低头说了句好。
身边人一顿,转身走了。
这么一耽搁,戚雨迟成了最后上车的。
当然还有比他更后面的,是去给他买药的谢月野。
售票员从前往后检票,轮到戚雨迟时她朝前面司机吼了声:“票查完了!”
戚雨迟以为车要开走,赶紧说:“我朋友还没上车。”
“你朋友?”那售票员瞪大眼睛,又对前面说:“哎等等,还有人。”
“你朋友什么时候来啊?”售票员看完他的票,又看了眼时间,“已经到点了,不能多等的。”
戚雨迟犹豫一下,想要不我跟着下车就行了,他手扶着椅背,还没站起来,就听见前面有人上了车。
售票员一回头,朝跑得气喘吁吁的谢月野伸手要了他的票,没多管,走到自己位置上坐下了。
整个车就剩下戚雨迟旁边有座位,谢月野手里拎着一包药,坐下来。
大巴启动,颠簸几下。
“先用喷雾,等会儿到了之后去校医院再看。”谢月野一边说一边打开盒子,喷雾在他手里晃了几下,谢月野埋下身想去抓戚雨迟的脚踝,而他缩了一下。
“我自己来。”戚雨迟半抬着腿,朝谢月野要那瓶喷雾。
谢月野手顿在空中,气息还乱着。
戚雨迟望着他眼睛,其实自己心里比谁都难受,但还是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