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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香伸手捏住糙汉子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自己:“周海,每次都做这么久,你体力怎么这么好?”
周海听出李香的责怪,张开嘴,却只发出两声无意义的闷响,粗糙的手掌在女人小腿上蹭来蹭去,像头闯了祸的熊。
李香被他这副模样逗笑,又想起昨夜他变着法儿折腾自己时的狠劲,伸手在他腰侧掐了把。
“哼,下次再这么不管不顾,我就......我就拿你的猎刀鞘敲你脑袋!”
周海“嗯”了声,忽然俯身将李香抱进怀里。
李香惊呼一声,臀肉撞上他结实的大腿,以为周海又要兽性大发,却听见他闷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香香,以后我会轻些的。”
早饭后的阳光漫过院角的野菊。
周海蹲在屋檐下捆扎竹筐,里面装着半扇野猪肉、两罐野蜂蜜,还有今早刚打的两只山鸡。
李香靠在门框上看他干活,见他将一块裹着油纸的麦芽糖塞进竹筐角落。
“去老丈人家,哪能空着手。”周海头也不抬,粗糙的手指将竹篾扎得死紧,“昨儿你说爹咳嗽,我在林子里采了润肺的野枇杷叶,晒干了能煮水喝。”
(男主是孤儿,养父母也老死了,男主口中的爸\爹=岳父=女主爸爸)
李香想起原主记忆里的父亲那个总弯着腰在药田里翻土的老人,每次看见周海都会笑得眯起眼。
她走过去,从怀里掏出块叠得方方正正的粗布,里面包着她攒下的玉米面饼:“再带点这个,爹爱吃软和的。”
周海抬头看她,晨光从她发间漏下来,在她眼下的乌青处镀上层柔光。
他忽然伸手替她理了理歪掉的头巾,指腹擦过她唇畔时,听见她小声嘟囔:“要是路上你再敢动手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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