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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场上褚奕琪和褚奕峰早就到了,褚奕瑾因为要入朝了,现在也不怎
么来诲信院了。
凌霄换了一身黑色的马服,领口肩头有红色的火焰暗纹,更是显得凌霄英俊非凡。褚奕峰愣了下,脸一红,憨笑道:“你今天真好看,这衣服精神。”
凌霄躬身一笑:“皇孙谬赞了。”今天褚奕峰穿的也挺精神,白色烫金的马服,干净利索。特别是比起穿了一身大红马服喜气逼人褚奕琰来,更是俊俏了很多。
凌霄不再多话,背好弓箭转身上马,驱赶着红枣马慢跑,抽出一只箭慢慢的瞄准,拉弓,放箭!“咻”的一声的,正中红心。
凌霄驱马走远,褚奕峰愣了一会儿后打马跟上。
褚奕峰和凌霄并驾,两人都慢慢的走着,褚奕峰看着凌霄的脸色,犹豫道:“看你今天的脸色不好,生病了?”
“没有。”凌霄淡然一笑,“只是午困懒得说话罢了。”褚奕峰放心的笑笑,正要再说什么的时候凌霄赫然发现褚奕峰腰间系着一个如意荷包。
这荷包必定不是针织房里的东西,针法稚嫩潦草,但不是针织房里的东西褚奕峰还能戴在身上……
凌霄闭了闭眼,还是没忍住,探身把荷包勾起来,拿在手里细看,笑道:“这荷包好,怎么针织房的人没给四皇孙送去?这里面是……”
荷包拿在手里咔咔作响,里面必然是纸张书信一类的东西,凌霄心里烦躁更胜,假意笑道:“这里莫不是皇孙的私库?都是银票吧?”说着不顾褚奕峰的阻拦拿了出来,打开一看……
纸张上只有八个字:赵钱孙李,周吴郑王
正是那天凌霄手把手的给褚奕峰纠正笔锋时写下的八个字。
“那什么……不是……”褚奕峰脸色涨红了,生怕凌霄生气,慌忙解释道,“我是想着,你教导我习字……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唉不是……”
凌霄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
凌霄小心的把褚奕峰珍惜的这八个字放在荷包里,褚奕峰还在慌乱的解释:“小妹妹刚和稚妹妹学的针线,给我做了个荷包,总不好不戴着,那字……”
凌霄驱马靠近褚奕峰,轻柔的为褚奕峰戴上荷包,颔首道:“是我唐突了,皇孙别责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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