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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的路上,柴米油盐酱醋茶,谁能保证永远如漆似胶呢?而他愿意在她生气的时候在这扇门外面哄她,虽然哄的手段不甚高明,但他想,除非是只猪,否则再练个几年,应该会有进步的吧。
番外三 父亲大人
江母“啊’了一声出来,语气喜悦地说:“几个月了啊?”坐在沙发上的江父状似正仔细地看报纸,但耳朵却一直竖得直直的。这小子打电话回来,从来没找过他。偶尔他接到,他只叫一声“爸”就敷衍了事了,然后就直接间“我妈呢?”。从小跟他母亲就亲近,见了他就只会顶嘴,好像不是他亲生的一样,想到就生气。
此时听到江母这句话,心里头咯瞪了一下,忙从报纸里抬起了头,侧耳倾听。一会儿,江母笑眯眯地挂了电话。抬头,只见老头子忙低下头假装在看报纸,也就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心里头却想:“看你能熬到什么时候发文。”
江父看了几眼报纸,假装咳嗽了几声,只见老太婆还没有反应。心里头那个痒哦,刚刚明明是跟那个臭小子通的电话,说了什么几个月,要好好休息。肯定是弄出人命了,也就是说他要抱孙子了,他又假装咳嗽了几声。
江母喝了几口茶,终于还是忍不住了,笑了出来:“老头子,你还是不要装了,是不是想知道儿子的电话说了什么啊?”他抬起了头,拿下了眼镜,装作漠不关心的样子道:“说什么啊?”
江母道:“儿子说子默有了,一个多月了,说是过完年就可以抱孙子了。”江父“嗯”了一声,又戴上了眼镜,看起了报纸。表情动作与刚才没什么不一样,但嘴里却哼起了小调,江母仔细一听,分明是“洪湖水啊,浪呀嘛浪打浪……”她微微一笑,很久没见他这么高兴了,却还在装。几十年夫妻了,他一高兴啊,就喜欢哼这几句。
餐桌上。江父坐了下来,又站了起来。江母道:“干吗呢?吃饭了。”只见他从柜子里取出了一瓶茅台,她忙拦着道:“王医生说了,你血压高,不能喝酒。”江父推开她的手道:“就喝一小盅。”江母这才同意:“说好了一小盅就一小盅,不许多喝哦!”
江父呷了一小口,嘴里又哼了起来,转头朝江母道:“明天,让这小子回来吃饭。”江母应了一声。江父又呷了一小口,哼了几句,仿佛想起什么似的道:“什么时候叫上几个亲戚办两桌?这顺序都颠倒了,这小子就专门办这种事情,颠三倒四的,规矩也没有。”江母也不反驳,“哦”了一声,心里头却想:“还不都是你自己不肯表态,就只会怪别人。”
从饭厅远远望去,园子里枝繁叶茂,花木扶疏。池子里的荷花亭亭玉立,正如嫣盛开……
番外四 小孩不坏
浴室里蒸汽弥漫,她试了一下水温,将多多抱起来放进了水里。孩子见了水,就跟猫见了鱼一样,连口水也出来了,开心得双手在水面拍来打去,飞溅起大小不一的水滴。
她板着脸,警告道:“不准泼水。”孩子向来怕她一些,此时见她脸色暗沉,三岁多的孩子也已经懂得见风使舵了,咯咯地笑了笑,露出无辜的笑容,动作微微小了些,却只软软地叫道:“爸――爸――爸爸!”
她却火了起来,都是这个江修仁,每天惯着,都快惯成小霸王了,她笑着捏了捏儿子圆圆的脸蛋,仿佛捏着有弹力的棉花,微微恼道:“给我听好了,叫爸爸也没有用。”
都是他,每天跟儿子洗澡,简直是在打水仗,一整个浴室简直是被水漫金山过似的,惨不忍睹。昨天晚上,当她一脚跨进浴室的时候,满地的水。她实在忍无可忍了,吼道:“明天我来给多多洗澡。”偏偏这一大一小还站在统一战线上,用无辜的眼神在鄙视她,裹着一模一样的深蓝黄白条子的浴巾,像两只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企鹅,一起转头,做出一副不理睬她的样子,想想就恼。 浴缸里全是泡泡,多多一口一个地吹。看她脸色好些了,又开始活跃起来。兴奋的时候,又咯咯地用手乱拍,玩得不亦乐乎。她身上白色的纱裙马上被弄了个半湿,紧紧地贴在身上,黏黏的,很是难受。她索性将裙子脱了,也钻进了大大的浴缸,来一个母子浴。浴缸是一个大圆,分成高低两个半圆区域。
只见儿子笑嘻嘻地看着她,看了好一会,软软地,充满了好奇和求知欲地说:“妈妈,你怎么没有小鸡鸡?”她一呆,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儿子。 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全身的血液却刷地全部涌上脑部,怒着吼道:“江修仁……”她终于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上梁不正下梁歪了,自己色就好了,现在连儿子也教成这个样子。大哪,才三岁半多一点,四周岁还没有到啊,她当真是要疯了。
他在外头听到她的声音,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发发地拉开门冲了进来。看着浴缸的这对母子,手忙脚乱地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那闯了祸的小家伙犹未自知,还不知死活地咯咯笑着,用小小的手指,指着母亲,软软地跟他邀功:“爸爸,妈妈没有小鸡鸡耶。”他忙一个箭步冲上去捂住了儿子的嘴巴,讪仙地道:“呃……呃……那个……那个……”
诡者,妖魔鬼怪也;异者,神秘诡谲也。这里有食人影子的食影,有以梦杀人的梦魇,有以吓唬小孩为乐的猫儿爷,有乘之可穿梭阴阳的阴马车,有只杀人不救人的杀生佛,有只可死人听不可活人看的诡京剧,有行走于街头巷尾卖人肉馄饨的混沌婆婆,有以寿命为买卖的三生当铺……一本神秘的《诡录》,将苏逸带进了这个光怪陆离、神秘莫测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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