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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看见别人身上被自己弄出来的伤痕,他都会感到无比愉悦和亢奋,但为什么呢……为什么看见章凌脖子的青黑他会这么难受呢?
眼神飘回章凌的脸,不知道是不是华斯礼的错觉,他好像看见章凌的眼睫颤了颤。
“醒了?”华斯礼的心脏也跟着晃了晃。
章凌没动,安静的空气里只有浅浅的呼吸声。
华斯礼哑然失笑,片刻后他起身下了床,窸窸窣窣地穿上衣服,随即拉上门出去了。
几分钟后,章凌缓缓睁开眼睛,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来,全身都像散了架,又酸又软又疼。
好在下面很清爽,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粘腻,应该是华斯礼半夜给他清理过了。
“大傻逼,神经病。”
章凌面无表情地踹开被子,扶着腰去浴室找自己的衣服,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只好回到卧室打开华斯礼的衣柜,翻了一件短袖和运动裤换上。
“把我害这么惨,拿你一套衣服不过分吧。”
他恨恨地说着,一瘸一拐地去客厅找到自己的手机,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立马开门跑路了。
章凌径直打车回到了姐夫家的小区,其实距离不远,十几分钟就能走到,奈何下面实在是太疼了,穴口一夜之间经历了好几次粗暴的性爱,已经肿成了小馒头。
这算强奸吗?
章凌咬牙切齿地坐在后排,眼神十分不善,司机从后视镜里瞄了眼他的脖子,啧啧道:“现在的年轻人哟。”
章凌沉浸在对华斯礼的愤怒中,对司机的阴阳怪气毫无察觉,下车的时候他扫完码还没来得及付钱,司机就刷地开走了,留下一地尾气。
章凌:“……”
袁海平工作日一般都要六七点才下班,所以章凌才敢这个时间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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