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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遇病一场,整整烧了三天三夜。他醒来时正值半夜,运气好,果真如他所愿,床边卧着的那位正是他日思夜想的人。
时遇浑身有气无力,但就是想碰一碰他,指尖虚虚地捏了捏林繁缕的耳垂,喑哑喊道:“小哑巴……”
林繁缕不明白商与枫为什么留在别墅不走。他独居时,商与枫确实每个月会回来一两次。
但大多都是待两三天就走,公司很多事需要他去处理,身为商氏的太子爷,他有他的应酬,没有那么多闲暇时间耗在林繁缕这里。
可这一次,他没走。
林繁缕不知道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他不敢猜,也不敢问。
那天他给商与枫下了安眠药在沙发上睡了一晚,走时什么样,回来还是什么样。
他没有醒,还是林繁缕叫醒他的。他甚至都没有怀疑,还颇为抱歉,“你看我,说来陪你的,自己反而睡着了。”
商与枫甚至还向他解释,工作上的琐事繁多,最近太累了。
从未曾起疑,仿佛是那药真起了效果。
有一有二再有三,林繁缕依法炮制,连着三个晚上用了安眠药。
如果商与枫第一次就发现了,那定不会有后来的这几次。
可是,商与枫没有发现,这助长了林繁缕的士气,有恃无恐地一而再,再而三。
林繁缕当时只顾着救人,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时遇死。那次他用安眠药,他有想过后果,商与枫多精明一人,怎么会发现不了其中门道。
但商与枫发现了也没关系,因为林繁缕知道他不会真的伤害自己,顶多在床上惩罚他。
以往都是这样的。
可谁成想,商与枫偏偏没有发现,没有起疑。这方法他又用了几次,有时是果汁,有时是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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