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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跟你说吧,篮球这种运动以后沾都不要沾,除非这腿不想要了。”
“我只是不想阿然活得和你们一样辛苦。”
“他已经够苦了。我和爸妈现在都不敢告诉他再也不能打篮球这件事……”
无数的声音向他涌来,再想起李鹤然那意气风发的脸庞、谈起篮球时眼睛里的光,他就再也不堪承受,无声的落泪变成了闷头啜泣。
他从口袋拿出一个香囊,用力抵在鼻尖,是茉莉花的味道,和李鹤然身上的味道很像,却又不像。
他的少年,只此一个,永远明亮。
几个小时前,他在三塔湖村的村口向大榕树嗑了三个响头,为李鹤然挂上许愿牌。
卖许愿牌的老奶奶对他说:
“你是今天第一个来这祈福的人。第一个来的客人免费送一个香囊。”
一个绣工精致的手工香囊被塞到他手中,是薰衣草味的。
“有茉莉花味的吗?”他问。
“有啊。”老奶奶帮他换了个茉莉花香型的,香囊的颜色恰好是李鹤然爱的天蓝色。
“同学,你没事吧?”旁边的男生问了他一句。
“没……沙子进眼睛了。”他将被泪水浸湿的香囊攥得更紧了,眼泪停不下来。
“失恋了吧?多大点事儿。”男生安慰他道,“下一个更好更乖。”
可我只想要那一个……
池峋愈加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