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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眼被黑帕矇着,泪水渗透布料,湿了脸颊与枕边。身子一抽一抽地轻颤着,哭声哑哑压抑,却勉强地挤出一句:
「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湘阳王嗤笑一声,转眸望向一旁榻几,取了铜盆中的水,掌心沾湿。
水痕未乾,下一掌便又骤然落下——
啪!声响清脆刺耳,力道比先前狠上几分,湿掌抽肤,痛意锋利如刀,江若寧驀地一颤,压抑地叫出声来。
打完便于她红肿的臀肉上轻揉几下,在酸麻刺痛中揉出一种说不清的酥软感,像是安抚,又像是羞辱。
手才离开,另一掌已紧接着落下——带着水痕,一下一下狠戾无情,她终于忍不住低低呜咽。
如此反覆,温热的大掌再度揉捏她热烫的肌肤。她的两侧臀瓣早已红肿一片,掌痕如火印般层层叠叠,有的地方甚至浮起细密瘀痕,紫红交错。
她身子一颤,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的指尖忽而一滑,探入她大腿内侧柔嫩之处——那里的肌肤比臀部更敏感,像是雪面上划过炙火,令她下意识蜷了蜷脚趾。
「过刚易折——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
他俯首,唇几乎贴着她耳廓:「你若真寧为玉碎——夜长得很,本王便陪你耗着。」
掌势继续无情落下。
江若寧不知自己还能撑多久。
身上疼得快麻了,羞辱像烈火将理智烧得四分五裂,而他还在耳边,低声逼问。
她抽噎着,喉中哽得发疼,唇瓣微颤,像是想说什么,却最终化作更深的哭声。
就在她哭声渐起之际,他掌心忽又覆上她臀上最红肿之处,指节微压,似揉非揉。那处早已瘀胀发烫,触之即痛,被这么一按,立时抽出一阵灼痛。她身子猛地一抖,连哭声都断了半拍,喉中只馀下低低的哽咽与喘息。
「妾……」
湘阳王顿住,侧耳倾听。她哑声呜咽着,话未完就哽在喉中,像是每说一字便要拚命压下一声啜泣。
「……以后……听命于王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