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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安,你总是把老师搞得很困扰,”顾闻叹了口气,没有抽出自己的手,拇指还依恋般地摩挲陆承安修长匀亭的手指,说道?,“我是你的老师,当然也是你的学长。虽然我比你大?,但我的心也是肉做的啊。它会难受会痛苦......”
“??不是!”陆承安再也听不下去,他语速非常快地打断顾闻低柔却直击灵魂的拷问,解释他为什么不回消息,为什么不来找他。还说他根本不喜欢景狗,烦他烦得要死,只是因为厌恶所?以才不想?看他高高在上,“同样?是人,他凭什么装得那么高贵。我和他是邻居小时候可是跟他一起长大?的,我见过他哭得眼泪两把鼻涕三把的样?子,丑死好吧。”
“现在装高岭之花,还无形地用他的权势压人。上将儿子了不起吗?我肯定要揭穿他的真面目!其实景狗特别软弱,小时候是个爱哭鬼。”
“景......狗?”顾闻怀疑人生地低喃出这个称呼。
陆承安哼道?:“对啊,就是景狗。狗哔。”
“不要说脏话。”
“哦......”陆承安不认,“没说呀。”
然后笑起来?,说道?:“学?长我乖吧。”
顾闻无奈摇头,跟着笑了。
天边的曙光开始从黯淡的金黄变成鱼肚白?,陆承安双手交叉抓住衣摆,豪放地向上举脱掉恤衫。他把上衣随手扔桌子上,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顾闻温润好看的面容,喃声道?:“学?长......你长得真好看呀。”
顾闻喉结微滚,哑声:“没有你好看。”他没动手,只是坐在椅子上看着大?胆坐到他腿上的陆承安,如水般温润的眼神在今天早上终于变得灼热起来?。
“是吗。”陆承安骄傲地咧嘴笑,笑容阳光且热烈。
他伸手捋了下额首发根,不让碎发挡眼睛,很痞帅很招摇的姿态,特别地随意。
易感期这时又发作,他觉得热意冲顶,有一股想?做点?什么的冲动。陆承安双手扶住顾闻的肩膀凑近他,鼻尖相触,黏昧地低声喊:“学?长。”
“嗯。”
陆承安睫毛颤动,难以启齿似的说道?:“那个......一会儿你要是,没看到我有什么反应,那绝对不是你的问题。”
顾闻不解,直勾勾的眼神里透出疑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