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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燕枝以为止住了,结果一低头,又有血珠吧嗒吧嗒地掉下来。
帕子都用了两三张。
萧篡抹了把脸,换了衣裳,过来的时候,看见燕枝还捂着鼻子,皱起眉头。
“你到底偷吃了多少?”
“奴没偷吃……”
“朕看看。”萧篡双手捧起他的脸,把他提起来。
燕枝抬起头,屏住呼吸,好让陛下看个清楚。
忽然,萧篡厉声呵斥:“再流血,就把你送去净身房阉掉,正好一次流个干净。”
听见这话,燕枝不由地哆嗦了一下,脸色白了几分。
下一刻,萧篡正色道:“行了,不流了。”
“啊?”燕枝呆了一下,在陛下不满的目光中,小声说,“谢谢陛下,陛下真是当世神医。”
“当世神医?这词不错。”萧篡这才满意,松开手,“去洗脸。”
“是。”
燕枝挪到榻边,用手帕蘸了点热水,对着铜镜,小心翼翼地把凝结在自己脸上的血痂擦掉。
鲜血凝在脸上,黏住他的皮肉,撕下来怪疼的。
萧篡则抱着手,靠坐在榻上,看着他小小的身影,也在想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