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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困了。”他揉了揉眼睛,眼尾有点红。
于是把睫毛垂得更低。
今天情?绪好像不是很高?。
裴于逍不由多观察了他一会儿?,旋即不再多言,只是放轻了那一侧手臂的动作。
陶柚趴在裴于逍肩上,将头偏去另一边,他吸了吸鼻子?,缓缓合上眼睛。
童年的记忆是扎根心里最深的时光,哪怕到现在,熟悉的麻将音也能让陶柚听到就?犯困。
他昨晚又没睡好,直到天快亮才浅眠了一小会儿?,此刻太阳穴正紧绷得厉害。
房间?隔音很好,门一关上,楼下团建的喧闹声悉数隔绝在外,耳边只有舒缓的麻将音,和裴于逍拿起酒杯时,冰块碰撞玻璃的声音。
陶柚紧绷的那根弦缓缓松了下来。
恍惚间?,他好像又回到了童年时光,窝在老家最柔软的那张绒布沙发里,一睡就?是一整个暖呼呼的冬天。
张晴语连着?输掉了第三把。
但她g z h 稿 棱 淘 淘觉得这?完全不是她的错,她已经无暇顾及牌面,脑子?也算不动一丁点。
谁让她坐在裴于逍的正对面呢。
老天爷施法要她占据最佳的观影位置,她就?不能辜负这?片苦心,每一次出牌摸牌都能看到陶柚乖乖巧巧贴在裴于逍后背上。
他身量很薄,又很白,睫毛密密的掩在眼底,露出一点点文秀精致的侧脸,跟一捧软软的温水一样,轻轻一荡就会化开似的。
裴于逍已经很久没动过那只胳膊了。
摸牌、出牌、喝酒全靠一只左手,仿佛化身当代?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