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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最后,宋予寒看着她,语气已不似最初那般凌厉:“我就这么一个弟弟,别再折磨他。”
陆渔始终安静地听着那些话,但直到宋予寒离开,她都没有再多说一句。
宋予寒离开后,吴之语和林森走了过去。
吴之语一揽陆渔的肩膀,“虽然他现在是我家的大股东,但我还是那句话,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不管你做什么样的决定,我们都是站在你这边的。是吧林森?”
林森点头,他看着陆渔:“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你还有我们这些朋友。”
吴之语听了这话挑眉,看了眼林森。
后者岔开话题,问陆渔:“接下来去哪,回学校搞毕业去?”
陆渔点头,“嗯,我得回学校了。你们俩也陪了我这么久,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吧,我自己一个人回去就行。正好也有很多事想一个人静下来,仔细想想。”
“那行吧。”吴之语说,“那我们得回国,都是家里有事叫回去呢,好好照顾自己,有任何事立刻通知我们,记住了没?”
“记住啦。”
这次是陆渔在机场先送别吴之语和林森,然后才搭飞机回了德国。
回国的航班上,吴之语看了眼旁边带着眼罩睡觉的林森,“哎,别装睡。”
林森抱着胸,眼罩都没摘:“干嘛。”
“今天你跟陆渔说的那话,说还有我们这些朋友,这是想通了?”
林森不作声。
“问你话呢。”